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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,蒋学修时不时提起陈宴,喋喋不休地聊起那些她不曾得知的过往,像是残忍地将她愈合的伤口重新划开,又蛮横地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。
林玄也曾怀疑过他的用心叵测,可男人面上的和善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消她的疑虑。
她无从考究蒋学修为何会向她提起陈宴,可若说让对方考虑她的心情,尽量注意自己的措辞,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她只能受着。
除此之外别无他选。
林玄暗自思忖,陈宴到底是如何得知她的现状。
脊背一阵刺骨的寒凉。
她忽而惊觉,他也许就在暗处里偷偷窥视着她。
林玄突然笑了笑,是近似嘲讽的笑意。
真可笑。
当初明明是他先说的离婚,如今又借着蒋学修的名义,让她来受欺辱,这算什么?
是觉得她还不够落魄吗?
林玄突然意识到,她与w的事或许陈宴也知情。
他看着她发了疯地拥上另一个男人,看着她为了他在酒吧买醉。
他心里一定很痛快吧。
林玄越想,心就越是疼得厉害。
胸口压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,她只能弓下身,痛苦地从空气里汲取一点可怜的氧气。
她心里那个温文尔雅的陈宴,仿佛在一点点瓦解消散。
从前的他,即便是看到她认错人了,都会暗自赌气,牵着她的手不肯放。
一旦林玄觉着被牵着的手有些不适,尝试甩开,他便会酸溜溜地怼她: